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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我就馬上開始了海角之城之旅,原先打算先登山,乘坐360度旋轉纜車登上桌山(Table Mountain),在桌山山頂俯瞰開普敦和它的美麗桌灣(Table Bay),可惜事與願違,原訂計劃被一陣強風驟雨打下來,司機說這種情況登山纜車會暫停服務,建議先取道開普敦南端的好望角(Cape of Good Hope),待回程時看天打掛,再作登山打算。 
 

我只得接受意見,坐車自市區沿海岸線公路先遊好望角,這裡的海岸線長達40多公里,而且美麗迷人,本來我仍擔心天雨持續會影響行程,心裡有點懊喪,可是這位南非荷蘭裔白人卻安慰我;他解釋開普敦天氣的特性,是屬於地中海氣候,7月份正是冬季,這裡是夏乾冬雨,不單是四季分明,而且還有“一日四季”的特徵,他誇下海口說不到中午時份,天空一定會轉晴,我當然希望他的預測準確,否則也會影響到當晚荷蘭對壘烏拉圭的大戰。 

 


沿著海岸線走,見到無數大大小小海灘,遠望面前大海,正是大西洋,只見海天一色,無際無邊,一輪彩虹正掛在天邊襯托灰暗的天色,而沖拍著岸邊的一層層白色浪濤,一浪接著一浪,這樣壯觀美麗的景色,令人流連忘返。  

 
桌山─開普敦的著名地標,一直未有離開我的視線,一直跟隨著我開進南面好望角,當我走近了桌山,又看到了另一番景色和形態,這座平如桌面的山,圍著12座“探頭”峭峻的山巒,它的延綿一片,結成群峰,尤如十二位耶穌門徒,圍在長桌一樣,因此又有被稱為“上帝餐桌”,我留意到桌山並不算高,只有海拔1088米高,此時的山頂正被雲霧繚繞,充滿了一股“靈氣”,有“山不在高,有仙則靈”的詩意。 

 
它的形狀這麼奇特,我隨行司機說此處在150萬多年前是一片汪洋大海,不斷的造山地殼運動,桌山就是由海底的沙石、泥土和淤泥經過海水沖刷堆積而成,很多深海生物化石都常在山中發掘到,足以證明是大自然力量移山倒海的傑作,山頂被削平,成因原來桌山屬於砂岩疊層結構,長期的風蝕和雨水沖蝕而變了模樣。  

 
沿途所見,漂亮的別墅獨立屋依山傍海而建,司機還說很多世界著名巨星多在此置業,屋前面對無敵大西洋海景,當然是度假休閒之所,而且價錢昂貴,住者非富則貴。 
 
山上遍種矮矮的灌木,完全是天然成長植物,有些還是罕見的品種,我利用中途停車休息時,到原住民的石雕廠參觀,他們的作品多以野生動物和原居民騰圖作題材,看起來有幾分像新西蘭毛利族人的藝術作品。同時我發覺到將抵達南端好望角時,山岩的地質結構竟然與遠在南美洲的阿根廷海岸山岩結構一樣,也引證了地球漂浮的學說,可能是億萬年前兩地原屬一塊,又是自然造物者的威力,演變成現狀。 

 
四小時的車程,終於抵達“開普角─桌山國家公園”(Cape Point – Table Mountain National Park),是一處自然保護區,1487年由葡萄牙航海家發現,登陸此處,他們只留下豎立的界碑,並未有登陸佔領土地,後來卻由荷蘭人據地開發,把開普敦開拓成為南非第一城。 

車子沿保護區小路直駛至泊車處,兩旁是一望無際的低矮灌木叢,南非的國花─帝王花(Protea),又稱為龍眼花到處可見,政府為了保護好此處自然環境,不容許開發土地,司機說夏季來臨時,灌木叢綠翠遍野,經常可以見到野生動物等。 

 
我一到Cape Point國家公園,美景當前,我心境亦為之開朗,加上司機預言準確,正午時份太陽已高懸天空,蔚藍天空,天高雲淡,我先乘纜車上崖頂燈塔,極目遠眺,藍天碧海,西面是大西洋,好望角(Cape of Good Hope)就如一條鱷魚橫臥大海,而東面的開普角(Cape Point),尤如利劍般直插入印度洋,只見前面浩瀚無際,站在山上,仿如置身於仙境中。 

 


 


我留意到燈塔旁豎立了一排座標,細看一下,其中一面座標板上標明“BEIJING 12933km”,其他的還有如印度的德里、荷蘭的阿姆斯特丹等,可見南非與中國關係密切。
 


開普敦還有一特別之處,它正居在大西洋和印度洋之間,西東兩面的海水溫度完全不一樣,大西洋這邊,海水溫度保持10-12度低溫,而另一邊印度洋,海水溫度則維持高溫,徘徊在20-25度。中學時唸地理課時,只知道好望角,還以為Cape Point Cape of Good Hope是同一地方,到此一遊實地考證後,才知道是兩個岬角,各處西東,“行萬里路,勝讀十年書”,確有道理。  

 
停留在崖上拍照後,沿山路慢步下山,見到“Cape Point”標誌,特別請司機替我拍下照片,見證我曾到非洲極南端一遊。   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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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鄧予立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11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