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加(Riga)是我這次三國遊的最後一站,它不僅為拉脫維亞(The Republic of Latvia)的首都兼工業、經濟、文化中心,更是波羅的海國家中最大的城市和重要海港。
 
三O年代,英國作家葛雷厄姆‧格林(Graham Greene)形容里加為「北方的巴黎」(the Paris of the North),可以想像這座城市有多麼美麗、多麼迷人。
 
我揮別維爾紐斯後,乘車駛往里加,沿途行經遼闊的大平原和鬱鬱蔥蔥的森林,地上仍見不少殘雪覆蓋的痕跡,不時夾雜著零零散散的農舍、村莊,一派和諧美妙的田園風光,令人心曠神怡。




 
立陶宛與拉脫維亞兩國的邊境不設防,暢通無阻。兩小時車程後,我順利穿越邊界,踏進拉脫維亞國境,立即感覺到兩國建築各有自己的風格,拉國受瑞典影響頗深。

 

 
里加是沿海的重要貿易中心,建城已有八百多年,曾經歷多個外族入侵和統治。七十多萬人口中,以拉脫維亞族最多,俄羅斯人居次。過去經濟發展不平衡,被捲入2008年的歐洲主權債務危機,受到不小的衝擊,失業率高達13%,經濟成長一直停滯不前。
 
我先到位於新城區的酒店check in,酒店內沒有提供兌換外幣的服務,我只得外出另想辦法。當天是假日,導遊也放假。由於舊城離下榻酒店只有四百米左右,我便趁機獨自走過舊城區,漫步參觀。
 
里加也分為舊城區(Old Riga)和新城區(New Riga),中央隔著一條道加瓦河(Daugava River)。我經過一條擺賣五顏六色鮮花的街道,再越過中間的電車路,一座自由紀念碑(Freedom Monument)豎立眼前,正是新舊城的分界處。

 


 
高42米的自由紀念碑建於1931-1935年,是里加的地標建築,代表拉脫維亞人民的理想和精神。碑基刻上「祖國與自由」(Tēvzemei un Brīvībai)幾個大字,上下兩層的塑像和浮雕,象徵自由、獨立和主權。頂端站立一位手持三顆金星的女神Milda,三顆星則代表拉脫維亞三個歷史文化地區:庫洛澤姆(Kurzeme)、維德澤姆(Vidzeme)和拉特加列(Latgale)。




 
過去紀念碑前發生過多宗政治示威事件,最為人注目且最有影響力的,是1989年8月23日,兩百多萬拉脫維亞、立陶宛和愛沙尼亞的人民為了抗議<蘇德互不侵犯條約>使三國被蘇聯佔領,手牽著手,串成一條超過600公里的「人鏈」,連結了三國首都,自由紀念碑前也滿是人群。這場和平示威活動的影響深遠,亦加速了拉脫維亞在1990年宣布脫離前蘇聯而獨立。
 
紀念碑旁是Bastejkalns公園,環城運河早已被水鴨佔滿,正上演「春江水暖鴨先知」的嬉水圖。運河橋上的鐵欄杆滿是鐵鎖,鎖上刻畫了「心連心」的圖案、姓名、日期等內容,可說是拉國情侶的牛郎織女橋,在橋上山盟海誓。尤其當前拉國男寡女眾,美女追求俊男更是機不能失,非要鎖住男方的心不可。






 
這天正值假日,陽光普照,很多家長藉機帶小孩到公園蹓躂。一位標緻可愛的小女孩還主動走過來,與我合照留念。目前舊城的街道受保護,車子不許駛入,小音樂家就直接在街上演奏橫笛,我也站在一旁欣賞,捧個人場。




 
舊城區的大街小巷狹窄,特別在約翰莊園(John’s Courtyard)和瑞典門(Swedish Gate)一帶,街道清一色舖上鵝卵石,屋牆掛著古色古香的街燈和老式招牌,使里加透露一種古城的韻味。


 
小而集中的舊城內,保留歐洲各類型的建築,其中包括古羅馬式的火藥塔(Powder Tower),足足有六呎厚的紅磚牆身,搭配綠色屋頂。最早的文獻紀錄始於1330年,肩負著防禦城市的任務,不過原先稱為沙塔(Sand Tower),17世紀用來儲存火藥和砲彈,才改為現在的名稱。今天則成為一座戰爭博物館。


 
哥德式的聖彼得教堂(St. Peter’s Church)應可算是里加的主要教堂,醒目的尖塔說起來非常多災多難,幾世紀以來承受過多次的坍塌和焚毀,最後一次重建是在1973 年,尖塔高123米,大約在70米的高度,有個觀景台提供人們俯瞰里加的街景。

 
 
城內還保留14世紀成立的大、小公會(Great and Small Guilds),尤其小公會白色和堡壘的外型更是引人注目,兩座建築在當時都是工藝商的商會,證明里加的商貿繁榮,曾經在三國中獨領風騷。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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