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參觀過「豪宅花園」鮑爾斯考特莊園和大瀑布,繼續順著1798年英國的行軍路線,進入維克羅山(Wicklow Mountains),該路線是當年英軍為清剿愛爾蘭「叛軍」開山辟道而成,現在已發展為旅遊景點,亦是都柏林的綠色公園──維克羅山國家公園。



公園占據整個維克羅山脈,占地兩萬多公頃,山區擁有一望無際的林海,景色壯麗,園內更充滿深谷峭壁和湖泊,沿途甚至可見不少廢置的古軍事設施。我們的車沿著迂迴曲折的山路挺進,被一片郁郁蔥蔥的茂密樹林所包圍,環境清幽靜寂。



舊軍營遺址


山脈是花崗岩結構(Granite),最高處叫做大甜麵包山(Great Sugar Loaf Mountain),因為山峰呈圓錐型(Cone),夏天花崗岩石顯露在陽光照耀下,形成白色發光體;冬天飄雪時,山峰被白雪蓋頂,如戴上白帽,遠看又像抹上奶油的麵包,愛爾蘭人以如斯叫法為山命名,確實很有想像空間。愛爾蘭被形容是大西洋上的綠寶石,皆因綠色森林草原遍佈,而尖尖的乳白色山峰,就是眾綠叢中一點白了,非常顯眼。

大甜麵包山


我們穿過賽麗峽谷(Sally Gap),到達一處被兩側陡峭山坡環抱著的湖泊,湖泊有大小兩個,分為上湖(Upper Lake)和下湖(Lower Lake),兩湖泊是旅遊熱點,水質清澈,在陽光映照下,波光粼粼,天上朵朵白雲更是清楚地倒映在湖泊上,襯著峽谷兩旁陡斜山坡上遍植的杉樹,讓我與Albert看得心曠神怡,感覺就像兩個世俗人誤入桃源世界。







湖泊區很大,幸好我們在入口「廢墟」遺址偶遇一輛馬車,便毫不猶豫,用上25歐元,乘車遊矣!節省腳力之餘,又爭取到午餐時間。



說起此景點的入口處,是一座古修道院(monastic city),在545年由天主教徒興建,附近也建有不少供僧侶們居住的平房,然而此時所見已是一片頹垣敗瓦,只有花崗岩的房屋門牆和拱門保存下來,連用木材蓋築的屋頂都經過歷史的洗禮,蕩然無存了。



附近還有一座碩果僅存的教堂遺址(St. Kevin’s Church),造型特別,另有風格,若非Manning先生指點,根本辨別不出這是一間教堂。



除了這些愛爾蘭的悠久歷史和古跡外,沿北面的拜恩河(River Boyne)附近還有幾座古墓,包括新格蘭治古墓(Newgrange)、挪恩斯古墓(Knowth)、杜斯古墓(Dowth)和周圍的古墓群,古墓遺址曾經是著名宗教戰役Battle of the Boyne的古戰場地。我們到達時,古戰場已變為牛、馬成群的大草原,當年金戈戰馬的廝殺聲換成陣陣花香。

拜恩河(River Boyne)






我們受時間所限,未及尋遍古墓群,惟有選擇到較近處山丘之上的新格蘭治古墓遺址。導遊介紹到古墓群建於史前,迄今已有5000多年歷史,遠比埃及的金字塔還早了500多年。我們聽了感到半信半疑,後來一查,才知道確是事實。這裡有著遠古的拜恩文化,提供研究史前人類的文化發展。






古墓用巨型岩石疊砌而成,墓道長約20米,需要彎下腰才可以進入。巨大的岩石需要從遙遠的地方運來,並堆疊起來,古代的技術實在令人佩服而難以置信。古墓的岩石上還有原始石刻,類似象型文字,又像圖案。

古墓入口









最令我們驚訝的是,每年只有一天,約冬至前後、聖誕節前,墓道會與陽光光線形成一條直線,當旭日東升,晨光會照射進墓道,直達墓室(Chamber),而光線停留僅有17分鐘。光線的射入,有復活重生的象徵意義。導遊為解開大家的疑團,甚至用燈光模擬示範,讓我們徹底對古人的智慧和技術佩服得五體投地。

我們乘觀賞足球賽之機,遊歷了都柏林周邊,獲得不同的體驗。反觀決賽本身卻是戲碼一般。在特別的波浪形設計、足以容納五萬人的球場(Dublin Area Stadium)內,我們有幸坐在觀眾席中央第一排觀賽,可惜緊張有餘卻混戰連場,遠不及兩天的旅遊樂啊!









此行對愛爾蘭多了一點了解,可惜未有時間搜購當地工藝紀念品,然而湖光山色的綠野之行,已在我腦海中留下深刻美麗的回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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